（番外八）路土的故事（2/5）
就筹备好了，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处。
红纸上用黑羊毫大大写着几个字：
“是，否”
“你，我“
窗外，天开端阴，要变天了，漫天灰色的云，黑压压地从天边盖了过来。
把纸板展好了，徒弟就退了出往，退到了外屋餐厅里，和肖笑的那些手下，聚在了一起。
那块灰扑扑的碟子被倒扣着压在红纸上，路土开端对着它念咒，他念的是：
“碟仙碟仙，我把扶乩贴，
供好香火纸，只为把您接！
冤屈申报了，请仙回阴间！”
好几米外的餐厅，挤着一大堆人，他们在远远地看，眼力中除了畏惧，更多的是好奇，请碟仙，这个传说中，最为禁秘的游戏，到底是什么样，怎么请的？他们太好奇了。
念完，路土就示意肖笑，和石小白依此把手放在了碟仙上，最后，他自己摸索着，伸出右手，搭在了石小白的手上。
手刚搭上往，他就感到，石小白的手有点冰，冰得像块石头。
窗外飘着雪，有扇窗没关严，冷风就顺着窗户缝往屋里钻，却没人顾得上关。
三人的手依此放到碟仙上后，然后，把眼睛都紧闭起来，没多久，碟仙开端动了！它带着他们的手，慢慢地动，绕着红纸板转了一圈后，最后停在了正中心。
碟仙请来了！
现在时候还早，可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，风夹杂着渺小的冰花，砸在玻璃上，吱啦啦地响，屋子里越来越冷，抓着人骨头的冷。
外屋，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，这时，路土开口了，他问碟仙，刚开端，他问的很蕴藉：
“那个狐大仙，它真的来了？”
碟仙开端动，缓缓地动，它一动，屋子里又起风了，阴冷的风，从每个人的头上，身上吹过期，带走了些什么，又沿着窗户缝飞走了，冥冥中有一股气力，带着它，带着他们三个人的手，在纸板上划，划了没多久，就停在了那个“是”字上。
路土隔着墨镜，把眼迷开了一道缝，看到了成果，他心里一凉，持续问：
“狐大仙到底想干什么？”碟仙在“是”字上，停了没多久，持续动，刚动了没两下，忽然有人轻轻笑了声。
那是个女人的笑声，又尖又细，她一笑，碟仙就不动了，路土把眼睁开，就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石小白，把头歪在一边笑。
她的脸很白，她的眼睛很小，她不笑，看起来就不十分好看，这下一笑，她的脸在昏暗的房间里，就显得有点不自然，有点扭曲。
路土一直感到这个女人很面熟，似乎在什么处所见过，现在，他似乎想起来了。
她！石小白！她难道是那个女人！那个石头，不，石膏做成的女人！怪不得，她起了个如此古怪的名字。
当年，在那间别墅里，她张着黑洞一般的嘴，大声问他：“你告诉我，我是什么时候逝世的呀……”
想到这，路土身子忽然一阵发抖！他的手就放在她的手上，那感到，就像在摸一块光滑，冰冷的石头！
他把眼睛睁开，隔着墨镜仔细地看她，这时，肖笑说话了，自己生命攸关，现在，居然还有人能笑出来？他火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笑什么笑？你活不耐心了？”肖笑在训斥石小白，他怕惊扰了碟仙，就怕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人家感到好玩，笑一下不行呀？”石小白反驳道。
她的声音，还是女声，路土趁着她和肖笑说话的空隙，把头歪了歪，仔细地看了她一眼。
不对，应当不是那个东西，她们两只是有一点像罢了，是自己想多了。
“有什么好凶的……”石小白又嘀咕了一句，肖笑这次没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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