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七十九章 欲封大君,长留西梁(2/3)
婢子猖狂,为夫是替公主教训一二。”伊阳君唇角一斜,手上暗暗再一用力,庆氏侍女总算忍不住痛呼一声。
“还不住手!”安瑾这才有了几分恼意,丢了个眼色给一旁的另外两名侍女。
那两位脚步无声,身形却十分快速,一人一边,看似恭顺地去掺扶伊阳:“邑君醉了,奴婢侍候您醒酒。”
是想将人往外头掺扶的,伊阳君哪里肯受挟制,竟与侍女缠斗起来,却有不敌,被重重一个倒拐不知袭击了那处穴位,瞬息失了力,再被重重一推,脑门嗑在了案几上,竟就这么昏厥过去。
这下连安瑾都傻了眼,眼看着脱困的庆氏侍女大是恼怒,提脚就要往伊阳腰上踹去,忍不住厉喝一声“住手”!安瑾看也没有看伊阳一眼,只逼视着庆氏侍女:“他到底是邑君,你敢伤他?”
那侍女眼角顿时泛红,她是春江君的人,一贯不把伊阳放在眼里,授命来了公主身边,眼见公主与伊阳闹了别扭,越发不待见伊阳,压根就没有什么主仆尊卑的意识。
安瑾却又缓和了语气,上前轻轻托起庆氏侍女的手腕:“伤着了?”
“怕是得养个两、三日。”答话的却是制服伊阳君的宫女。
“殿下恕罪,奴婢是见邑君太过放肆,竟敢冲撞公主……”庆氏侍女倒不敢在安瑾面前放肆。
“邑君醉了酒,你担待几分吧。”安瑾这才扫了一眼瘫倒在脚踏上,斜靠着窗下软榻的伊阳,吩咐道:“扶他起来,让他歇在外间吧,可看好了,别让扰我里头清静,等明日醒了酒,我再与邑君理论今晚的荒唐。”
转头又对庆氏侍女说道:“你也有错,念在已伤了手腕的份上,就不再追究了,这几日好好养着,差使就先停下。”
庆氏侍女眼瞅着公主冰霜肃照的一张脸,心里倒没不甘,暗暗冷哼:邑君这么一闹,岂不更惹公主厌烦,不过是顾及着颜面罢了。
待庆氏侍女垂眸退了出去,伊阳总算被扶上了软榻,安瑾又嘱咐了亲信准备温水汤沐,斜了一眼灯火下仍然双目紧闭的面容,没有半点准备清醒的迹象,嗔了一旁留守的侍女一眼:“不会真下了重手吧。”
那侍女满眼莫名:“伊阳君就是与奴婢装装样子罢了,怎么会……”
“好了,去净房准备吧。”安瑾打发了侍女,这才半坐在软榻上,推了推伊阳君的肩头:“别装,看戏的都走了,快些起来。”好半响,男子却没有动静,似乎连呼吸都轻微下去。
安瑾总算有些焦急,心说难道伊阳今日不是装醉,真喝多了不成?今日可还有许多话要问……又怕他是真伤到了,刚才那一磕可是十分逼真,连忙伏下身去,想细细察看。
腰上却忽然就被手臂缠紧,安瑾猝不及防地失了平衡,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酒坛子里,鼻尖全是浓烈的酒息,不及惊呼,樱唇就被一个热吻封堵。
两人婚后,只过了短短一段“浓情蜜意”,就忙着“争执矛盾”,双方并不及熟悉,安瑾对这样的亲热还未习惯,一时间心跳如擂手足无措,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伊阳微湿的衣襟。
“安瑾。”耳畔落下他滚热的轻唤,安瑾才来得及深深吸一口气,平息心里的紧张慌乱,就听见了接下来的那句甜言蜜语,小手被牵引着放在原来与她同样急促的胸口。
“想你,想得我寝食难安,这里憋屈得要炸开一般,安瑾,朝夕相处尚觉一生短暂,咱们却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……”男子长长一叹。
安瑾想起从大隆到西梁,一路之上,伊阳君的处处呵护,新婚那一月,两人的如胶似漆,当她提议要故意疏远,以迷惑庆氏宗家时,夫君那样无可奈何又委屈十足的神情……心里莫名一阵温软,虽然双靥烫得让人心慌,却主动奉上香吻,浅浅的,在他炙烫的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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