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荷包惹的祸(3/4)

服披着下了床。

用了晚膳,夏候彻自然还是留宿在了凌波殿,沐浴完了躺上床便将她勾入了怀中,不由分说地便吻了下来。

“今天……不行……”凤婧衣推了推他拒绝,话却被他吻得断断续续。

“求了送子观音,也得要我们们自己努力些不是吗?”夏候彻笑了笑,便又要更进一步行动。

凤婧衣将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举到她眼前,道,“今天,不行。”

夏候彻皱着眉瞧着她手上的红宝石戒指,知道她是月事到了,不就表示还是没有怀上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躺到了她的身侧。

凤婧衣侧头瞧了瞧他,知道是扫了他兴致,便道,“要不……你去苏姐姐那里?”

夏候彻侧头咬牙切齿地瞪向她,“你还真是大方?”

凤婧衣知道自己惹到他了,连忙蹭到他怀里,咕哝道,“我不是怕你难受嘛。”

虽然最近一直是她专宠,但这样的专宠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,与其承宠的是其它的人,不如是苏妙风这个盟友。

而且,最近朝中宫里都对她颇有议论,自己一直这样站在风口浪尖上,也该往后退一退了,才方便后面的计划。

夏候彻恨恨地瞪了她一眼,披衣起来,掀帐而出。

凤婧衣探头难道,“你去n里?”

“你不是叫我去静芳仪那里吗?”夏候彻没好气地扭头瞪她。

“你还真去?”

夏候彻瞅着她又气又急的样子不由失笑,道,“你先睡吧,我去醒泉泡一泡。”

凤婧衣愣了愣,醒泉不就是冷泉吗?

他要不要这么自虐,实在忍不住寻个借口出去宿在别的嫔妃那里,她又能把他怎么样。

白天睡了好些个时辰,这时候她又n里睡得着,夏候彻泡了半个多时辰才回来,另拿了一床被子睡在外侧。

凤婧衣瞅了瞅他,“你干什么?”

夏候彻钻进被子里,道,“我身上凉,你别挨着我。”

凤婧衣抿了抿唇,沉吟了半晌方才应了声,“嗯。”

天还没亮就从围场起驾回京,赶回来又忙着处li政事,夏候彻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,她却是一夜无眠到天亮。

孙平过来提醒他早朝之时,她方才闭上眼睛假装睡去,夏候彻没有叫她,自己轻手轻脚下床更衣梳洗便离开了。

过了一个多时辰,凤婧衣起来,沁芳一边伺候着她梳头,一边道,“皇上走的时候说,这几天皇极殿的事情多,便不过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一连两天,夏候彻未来凌波殿,她除了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,便是去雅风堂与苏妙风约着下个棋赏个景,过得倒也平静自在。

午后,皇后邀了众嫔妃在清宁宫看戏,一直看到天黑了方才散去。

回了凌波殿,沁芳便赶紧给她沏了热茶送来,还把早先让人生好的炭火端到了暖阁。

“沁芳,这还没到冬天了,你就把炭火生着了,下雪了你是要把我放火上烘着不成?”凤婧衣哭笑不得,虽是这般说着,却还是觉得屋里暖和了不少。

“这盛京的天一天比一天冷了,内务夜说素雪那边桥已经休息好了,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能搬过去了,这之前可不能再让你病着了。”沁芳说罢,又问道,“主子还想吃什么吗?”

“方才在清宁宫已经吃了不少了,不怎么想吃了,你自己去用晚膳就是了。”凤婧衣道。

难为她们这些主子都坐在那里又吃又喝又看戏,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却只能在一旁站着干看着。

“那主子你有事再叫我进来。”沁芳笑着道。

“嗯,快去吧。”凤婧衣微笑催促道。

沁芳告退,偌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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