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中局,计中计4(3/4)
满yi地笑了笑。
她知道,大事将成。
然而,楚王夏候渊进殿却做了一件谁也不曾料到的事,他扶剑朝着龙椅之上的人单膝跪下,低头道,“臣妾救驾来迟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救驾?
这番话不仅让满殿群臣震惊,便是龙椅之上的夏候彻也不曾料到楚王进来会是会这番举动。
“夏候渊,你在干什么?”靳太后惊惶又震怒地喝道。
“内宫生乱,本王理应平乱救驾,以保大夏社稷基本不被寻人所乱。”夏候渊平静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靳太后气得面色煞白如纸,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。
孙平上前将他的剑收起,剑上血腥尤在,望之令人胆颤。
“方才这朝上已经宣过诏书,朕时日无多,在朕殡天之后由楚王即位为帝,楚王又何来为朕救驾一说?”夏候彻以拳抵唇轻咳了两声,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这样好的机会,这个人竟然是救驾而不是逼宫,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“皇兄只是遭奸人所害病重而已,臣弟相信只要遍寻名医总有救治之法,至于诏书一事……”楚王顿了顿,抬头望向面色惨白靳太后,道,“太后为臣弟赐婚不久,便告知臣弟皇兄已经身中奇毒,不消百日便会龙殡归天,只要臣弟答应相助于她发动宫变,便立诏书让臣弟将来即位为帝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不动手?”夏候彻道。
“血脉手足,何以相残。”楚王闻言跪拜,俯首贴着冰冷的玉面光滑的地砖,痛声道,“可臣弟若是不答应,她定会再与他人合谋,臣弟只能答应与他合作,先拿到他手中的兵符,才能避免盛京生出一场大的血光之灾,如今宫中靳氏兵马已经皆数平定,皇上尽可安心。”
夏候彻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地望着伏跪在玉阶之下的人,苍白的薄唇勾着若有若无的浅笑,起身扶着孙平的手下了玉阶,躬身扶起楚王道,“辛苦了,九弟。”
“只要皇兄安好,臣弟便放心了。”夏候渊起身道。
靳太后摇着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,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咬牙切齿地道,“夏候渊,哀家把自己的侄女许给你,将靳家的兵符交给你,你却在这关口背叛哀家?”
“太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,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人人得而诛之,本王岂能与你同流合污?”楚王冷声喝道。
靳太后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,冷笑着道,“好,好,好,夏候渊你不就是想利用他的手除掉哀家,再等到他毒发之后,你便可以一个人独掌大权吗?”
到头来,她苦心筹谋的一切,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吗?
楚王面目冷然,并不对她的话加以反驳,这个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,何必多说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哀家下了毒,又有什么证据,就凭你们红口白牙几句话就想问哀家的罪吗?”靳太后冷冷望向重新坐回龙椅上的人,嘲弄地笑道“夏候彻,赢了哀家又如何,你还能活几天?”
说着,她得意地笑出了声。
“皇上,大将军回朝,殿外求见!”一名宫人进殿来禀报道。
夏候彻冷沉了多日的面色舒展了几分,方潜回京了,那么素素也该是回来了。
“传!’
不一会儿功夫,方潜进了殿中,快步如风行至玉阶之前,奉上手中小小的锦盒道,“皇上,解药已经寻回来了!”
“不可能!”靳太后尖声喝道,目光狰狞地望着方潜手中的盒子,“百日落不可能有解药,绝对不可能!”
夏候彻没有说话,只是扫了一眼孙平,孙平下了玉阶将装药的盒子拿了上来,交到他手里。
“那么,母后是承认你在朕饮食中下了百日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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