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甜茶(2/5)

何购票和刷卡记录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?”

他轻笑,反问:“以我的身份,查你的住址难道不是轻而易举?”

“……”

狂妄。

吃过早饭后,沈信桢和赵普亮通了电话,赵普亮表示他会负责好公司的事情,并且一再嘱咐要沈信桢早点把温律带回市。

挂断电话后,沈信桢心情复杂地走回客厅,打算换鞋出门,刚一转身就看到一个黑色的高大人影。

温律换上了那身款式朴素的衣服,一只手揉了揉有些毛糙的头发,满脸不耐烦道:“打什么电话这么久,不是说带我出去玩吗?”

沈信桢被他这幅清爽少年感的模样冲击的微微愣神,而温律已经走到门边,拿起她的包,回头喊道:“走啊!”

沈信桢:“……”

之后的几天完全没有什么不同。

赵普亮打电话过来问沈信桢为什么迟迟不带温律回来,沈信桢也为此事颇为头疼。

本人不肯走,她又有什么办法?

沈信桢不懂为什么温律不肯回去舒适宽敞的昙宫,非要拉着她蜗居在这个窄小破旧的出租屋。

房间很小,他人高腿长几乎一米九的个子缩在沈信桢的小沙发上,每晚睡觉时频繁地翻身,明明很不舒服,却固执着不肯离开。

沈信桢每天都在期待着温则醒来,但这期盼却一次次落空。

到了第七天,沈信桢开始真切地感到了焦虑。

前所未有的焦虑。

温则消失最长的一次也只是六天而已,这次已经突破了温则沉睡时间的记录。

温律最近总是缠着沈信桢出去玩,最远的一次是去了沈信桢的大学。

他说他想看看沈信桢走过的每一个地方。于是像一个对这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似的,拉着沈信桢每天乱跑。

沈信桢不合时宜地说:“昙宫是我最喜欢的地方。”

他又不说话了。

温律过得快活,沈信桢就越来越难过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沈信桢偶尔会情不自禁地冒出一个恐怖的猜测:温则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?

她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的温先生了?

这想法把她吓坏了。

她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,看到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风吹动窗帘,光斑移动闪烁。

她忍不住伸手去捕捉,细碎的阳光照耀到她素白的指尖。

那么熟悉的触感,好像有人轻轻的握住了她。

眼泪无知无觉地流下来,根本止不住,连续地,静默地从眼角滚落。

一个人的伤心是没有声响的。

不要怕。

信桢,你不要怕。

爸爸不要她了,妈妈也去世了,她在这世上唯一还能抓紧的,只有温则了。

是温则一次次把她从破碎堕落的现实之中拯救出来,她能不能,也拯救一次温则呢?

潮湿肿胀的眼睛略微感受到痛意,沈信桢抬手擦去眼泪,不期然间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边的男人视线交汇。

温律面无表情,沉默地看着她。

沈信桢难堪地别过脸去。

温律迈步走过来,他手上拿着两只冰淇淋,一只草莓一只牛奶。

是刚刚他吵着说渴,下楼去买的。

现在已经有些融化了。

他在沈信桢跟前站定了,淡淡地问:“沈信桢,你想要什么?”

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呢?

沈信桢抬起红肿的眼睛,睫羽上的水珠坠下来。

她反问:“你呢,你想要什么?”

温律垂下眼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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