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第六十九章二更合一。“你笑了。”……（2/6）
世界，她很可能回不去了。
撑着他的胸膛想下去，但失败了，昭昭意外地望向使劲托着他的人，下感知到什么，她憋了口气，半晌道：“怎么，你又改变主意了？我不会和你这样。”
她往下一看，意思很明显。
“只能这里。”她靠过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荆沉玉耳根泛起绯色，他本面色极为苍白，这抹红显得格外明显，他似赧然至极，很快放开了昭昭，转过去认真整衣衫，压低声音道，“昭昭。”
他唤她，她懒得，想，但他后面的让她愣住了。
“我的确自私了一次，这是我此生第一次为自己着想，若让你难过，实非本意。”
“……”这措词可真是君子。
“我已经打算放弃一切。”他说，“失去什么都无所谓，剑君之位不要了，宗门亦可不回，家族也罢，什么都好，我都已做了打算。”
昭昭怔怔回眸。
“唯独你，不能放手。”
她睁大了睛。
“我不会放手。”
荆沉玉坦然而冷静地望过，没有任躲避，整颗心干干净净毫无隐瞒地放在她面前。
昭昭嘴唇动了动，过了一会轻飘飘道：“这么爱我啊？”
“爱”之一字，荆沉玉不敢想，也不敢说口。
他甚至不如镜花水月里的自己么大胆，面对她直白的询，不敢重复一遍，像怕惊动什么，只能阖缄默，直到她再次开口。
“我两次过你会不会后悔，还记得吗？”昭昭不么急着了，转过他，“现在要你第三次了，如今你我到这一步，都是拜你所赐，你后悔了吗？”
纯粹是好奇，想知道荆沉玉这个人到了今日，会不会后悔，他现在所表现的火候，该是会后悔了吧？这样的男人也会后悔啊？……
“不后悔。”
昭昭脸上神色空白了一些。
“以前做过的，绝无后悔。”
荆沉玉于写满了经文的金色高墙间，通道狭窄，他迎面而，宽大的道袍拂过墙面，带着飒飒的风。
“现在决定的，也不会回头。”
他站定在她面前，一丝不苟，认真肃穆道：“从前如皆成过往，只论今后，我许你一人。”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昭昭声音干涩，“许我一人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是你的。”他一字字道，“只是你的。”
昭昭情不自禁后退一步，手紧紧抓着衣袖。
“你要我生我生，要我死我死。你要我成魔，我做你的魔臣，要我成仙，我破碎虚空。你要我为人，我只活百年。你要我死……”荆沉玉停顿了一下，很快道，“我去死。”
昭昭深吸一口气：“你别说了。”
荆沉玉却不曾停下。
“前半生我为三界而活，此后生生世世，我只为你而活。”
昭昭再也听不下去，转跑，他未曾追去。
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消这些，他也需要。
他从没想过要说这些，甚至在说的前一秒，都不知道自己想这样说。
一切全是本能。
他每个字都是认真的，做魔做仙还是做人，活着还是去死，全凭她的意思。
过往对她的伤害，他不会后悔，但会用所剩的一切去弥补。
只他无论到哪一步，做了什么，都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，哪怕成魔。
昭昭也不会让他伤及无辜，他以前不信的现在全都信了，只可惜她已经不需要了。
如此又过了两天，昭昭始终没见荆沉玉。
他每日用心疗伤，她作为心魔，能清晰感觉到他在好起。
原书里哪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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