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第九十一章“你要不要这颗心。”……（4/4）
……若你是我，你会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他回答得很快，“不要做假设，夜月眠若听到，恐会从冥河里气得跳出来。他大概很不想与我什么感情纠葛，哪怕是假设”
昭昭呆了一呆，一直紧绷的脊背因此放松些许。
“好些了吗。”荆沉玉说，“昭昭，我在开玩笑，想办逗你开，你感觉到了吗。”
……感觉到了，虽然笑话不太好笑。
“我不擅长做些，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高兴，里舒服一些。”
他下巴抵着她的顶，轻轻蹭了蹭。
昭昭靠在他怀里，四周光线昏暗，魔气环绕，十安静，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她缓缓仰头，从看着他的下巴到看着他的唇。
她一直知道他的唇生得好看。
此刻越觉得。
她还记得自己防备抗拒的一切，从主动牵他的手开始，一切艰难好像都变得不那么难了。
她喉头痒，许久才沙哑地说了句：“那吻。”
荆沉玉一怔，脊背些僵：“什么？”
“额头的吻，我想要那。”昭昭仰头看着他，“我喜欢你亲我的额头，我没说，但我那里很安慰。”
荆沉玉垂眸与她对视，深蓝的桃花眼里充满了震惊。
他那不置信，却反应得很快，像怕她反悔一，屏息吻她的额头。
重重的力道，小翼翼的情意。
一额头吻，以及缠绵悱恻沙哑低沉的轻唤。
“昭昭。”他语气复杂难言地叹息，“昭昭……”
一遍又一遍，轻重不一，忽远忽近，只二字，昭昭。
昭昭听着，不知过了多久，才很轻地应了一声。
荆沉玉的呼唤一停，说了一句很久很久之前，他们刚在灵府见面不久他说的话。
那句话是——
“我昭昭。”
“鉴日月。”
所以……
“你要不要颗。”
哪怕它已经残缺不全，它对你的爱只增不减，永不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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