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曲终人散(2/4)

年,有何不可?”

“是极!白公子当真少年,怎生如此体量,我毛某人竟是有些心生嫉妒啊,想我十一二岁,怕是不及五尺哩!”

“老毛你别说了,我王某人才是郁闷,想我泸州有数的英俊,今儿竟是被白公子比了下去!”

“呸,你个老王八,好不害臊!也不看看自己的老脸,怎么有胆子和白公子比的!”

“老乌龟!你莫要欺人太甚!我王某至少比你这老树皮英俊!”

……

这些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的,嬉笑怒骂之中顺带拍着苏的马屁,他们是看衣识人,阁老既然说贵客,这贵客还穿着皇子礼服,可不是夸就完事了么。

这一个个的老油条带动气氛的本事当真不凡,场面再次热闹了起来。

这作诗的作诗,其他人就趁着作诗的当空顺便聊天逗乐,反正苏看的是津津有味,乐在其中。

老油条们唠嗑的本事非同寻常,这作诗的本事也都是不弱,数首称的上工整精妙的律诗当场吟诵,让小苏的心里也没了底。

本想靠家中典籍,文课所授的诗词经典与会,分一杯庆酒的他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“牧,典故不通怎么办,在线等,挺急的。”

“怎么办,凉拌呗,你把典故换掉试试?我是一艘星舰ai,我哪儿懂艺术的事儿,除非你告诉我律诗的文字规则还有大量的相关文字记录。”

小苏上哪儿知道这泸州乃至大魏的文化历史啊,到现在也就从萧鹏云和张公的口中知道了那么一丁点风土人情,要想用来作诗,就靠他上的这几年文课,还力有未逮。

更被说还是以什么泸州老窖这一酒品为题,他还只是个孩子,除了家中教过的一些经典对酒再无所知。

于是乎,牧也没辙了。

听着这些大人们所作诗中自己压根不知道有何典故的地名,人名,乃至花草动物,小苏彻底抓了瞎了,也抓耳挠腮起来。

陈阁老这人老成精的主,哪儿能没注意到处在焦躁之中的苏,于是轻声询问他何故焦急,并附耳来听。

“老先生,家居此地甚远,典故不通,小子更是对这酒品知之甚少,做不出来诗……”

陈老听的呵呵一乐,直道无妨。

“白小子,你且附耳过来,老夫教你几首,这般这般。”

嘿,陈老这就当众给苏开了小灶,传授了几首他自己所做的小诗,倒不是说有多精妙,应付眼前场面倒也够了。

于是乎,小苏在这作弊做与不做的两难抉择中,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?

很快,击杯传声,就该轮到苏作诗了。

“各位大人,先前小子唐突,缺是忘了小子来自远方,与大魏典故不通,故这酒诗,小子做不出来。”

“还好老先生抬爱,传授了几首酒诗于小子,不知大人可愿听小子代为转述?”

嗯,长久以来良好的家教还是让苏选择不为一时之争而做那舞弊之举。

陈老一听,更是开怀大笑。

“善,善,善!诸君可愿听白公子诵读几篇老朽拙作啊!其实老夫也有些技痒难耐,只是诸君推得老夫做这主持,才出此下策,可否?”

“善!大善!”

要说在场老油条,怕是都赶不上陈阁老。

这经意之间就考验了小苏一番。

要是小苏选择那舞弊之举,说不得陈老内心会怎么想呢。

于是小苏气沉丹田,吐气开声。

用还未变声的童音,抑扬顿挫的朗诵出陈老的几首小诗,最后引得满堂喝彩。

“白公子这朗诵水平,若是无大儒言传身教是决计不可的,得饮,得饮!”

“妙哉,阁老这诗怕是出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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