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月续之再会断桥-二十九-一朝点醒旧梦人(2/4)

见到媚娘那泪眼汪汪的摸样,脑中突然想起这段往事,在四公主幼年时曾有一面之缘,那摸样与殷氏极为相似,眉头下也有一颗哭砂痣。于是,他又仔细看了看媚娘,脸上白净如玉,尤其是眉头,毫无痕迹,相貌也与殷氏有天壤之别,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过呢。

“再吃一粒吧。”媚娘替他翻找着,仕林摇摇头,囊内已无金创药丸。

“那怎么办呢?”

“公主别急,我派人背御史下山,到了山脚就有马匹,只要快速到达营地,就能找军医诊治。”禄王装模作样道。

“让末将来背御史大人吧。”陆胜主动走到仕林面前,仕林摆摆手。

“别碰他!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,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的阴谋吗?就是想要许御史死,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,想杀他除非先杀了我,不过到时候就怕你们没有筹码拿来威胁完颜济。”媚娘推开陆胜,豁出去挡在仕林面前。

“公主误会了,末将只是想背许御史下山,好早些回到营地诊治,时间长了怕有耽搁。”

“真有心救他,为什么要扔掉药丸,即使脏了也可救命,但人心若是脏了,连天上的圣水也洗不干净。”

“放肆,竟敢对本王出言不逊,别以为你是公主,本王就不敢对你怎么样,更何况,你根本就不是公主。”禄王心中虽不能十分肯定,但也想用来一试,没想到震慑住了媚娘,见她慌张的表情,就知道其中定有古怪。这话也远远传到了三米外的石壁之后,千辛万苦追来的完颜济耳里,整个人顿时愣住动弹不了。

“王爷说话要有凭据,公主怎可冒认?”仕林站起,捂着胸口,喘着气说道。

“凭据?好,本王问你,在先帝四十寿辰那天,公主上台献曲,献得是哪首曲子?当时,公主年芳几何?”在玉泉宫里只是等着出宫和亲,完全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有关安龄公主的一些事,该如何回答呢,仕林只知曲名,却不知当时四公主的年岁,更无法告诉她,媚娘却冷静的开口道:

“父皇已逝多年,本宫不记得了。”

“不记得了是吗?好,本王再问你,你的生母李氏,是哪年哪月哪日的生辰?自己的亲生母亲,不会不知道吧?”

“……,先母早亡,逝者无辜,皇叔又何必提起,伤人肺腑。”实在是一无所知,没有任何把握,只得硬着头皮回答,手心里也拽出了汗。

“好个逝者无辜,就让本王来告诉你,公主当年年芳十二,小小年纪就会弹奏春秋师旷所作的《阳春白雪》,令人刮目相看。生母是先帝的才人殷氏,而非李氏,生于甲子年腊月初六,我说的对吗?”禄王看着仕林和媚娘一愣一愣的表情,心里冷笑着。

“还有一个是你有所不知的,本王见过四公主,在她的眉头处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哭砂痣,与其生母如出一撤。你到底是谁,冒认皇亲是死罪,本王可以将你马上就地阵法。”禄王抽出剑,指着媚娘,仕林立刻将她拉在身后,辩解道:

“她是皇上亲封的公主,大殿之上受百官朝拜,不信可问圣上。”

“亲封,这么说,就不是四公主了?冒名顶替,若让金人知道了,更会掀起两国纷争,如此儿戏,你等该当何罪?”

“论有罪,那下旨册封应允和亲的皇上与太后也有份,下官只是奉命行事,何罪之有?”

“大胆许仕林,竟然污蔑圣上与太后,谁知朝堂上的公主与现在的公主是属一人?如在半路掉包也未可知,四公主在哪里,把她交出来,否则本王可依法论处。”

“王爷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若想知道四公主下落,不如回朝亲自问皇上吧。”

“许仕林,你不要用皇上来压本王,这里可不是京城。快说,四公主在哪里?”禄王双眼突起,面目狰狞,一剑横在仕林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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