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四意(1/2)
严勤想到自己身上,连忙应道:“是呀是呀,确实有这样的事。”
“怎么你碰到过?”
“那倒没有,但确实听熊老过有这种人。”
“你能明白就好,被他听到有人他的坏话,他就去寻人的麻烦。他这人做事也绝,专跟人对着干,比如你他哪里哪里坏,他就偏偏当着你的面或是对着你,做你他的坏事,算是以血还血、以牙还牙。你听我给你,曾经有人骂他是野种,你猜他怎么做的,他也不去跟人干仗,却是找了一块灵牌来,将对方的名字写在上面,当时写的是‘某某某的爹‘这几个字。”
“这是咒人家死了爹么?”
“要仅是这样倒不算甚么,更绝的还在后头。他又找来一条狗,便将这牌子挂在狗身上,再牵上狗满无极门的转悠,还特意在对方门前多逗留些时候。他的意思你明白?这是骂对方是狗杂种,人家怎么骂他的,他就怎么还回去。”
严勤以前没听过像这样的人这样的事,问道:“这人是谁呀?”
“你还笑不打听的好,你不是无极门的人,知道了对你没甚么好,本来就不关你的事,我不想将你也牵扯上,况且我也是被他整惨过的,深知此人的脾气。”
“怎么连你也惹不起他?”
“我怎么就惹得起了,人家可是第一坏人么。”旋即又问:“怎么听你的意思我这个人好像很不好惹,是不是?”
严勤忙道:“不是这意思,我的本意是问你如何就得罪了此人。”
“起来还是与汪老鬼的花有关。此人既是第一坏,脾气自然不好,你跟他对着干自然不行,我便不跟作对,而是顺着他的性子。我找上他,问他有一件坏事请你做,你做不做。以他的性子有坏事当然要做么,不然怎么称第一坏呢。你可知我叫他做甚么?”
“我怎知道。”
“笨哪,我都了与汪老鬼的花有关,今夜又让你去砍花,我叫他做的事当然也是让他把汪老鬼的花除掉么。他果然答应了,也去了,却没办成,这有甚么可难办的,我当时心里失望,没管住自己便讥笑他是没胆鬼,这下可惹了他,他便把我一个人扔在深山中,叫我担惊受怕,看是不是胆鬼。那时我只有十岁多一点,在林中没目的的乱走,没吃没喝,累到走不动就不走了。我并不是要从林子里走出去,只是要等门里有人来找到我,这才能自己不是胆鬼。晚上最难熬,我怕地上不安生,便爬到树上过夜,但树上冷得不行,只好又下到地上,往草木又深又密的地方钻,躲在里面听动静。有虫子叫有鸟叫,这些都不怕,就是那些走兽叫起来才揪心,我一声也不敢吭,也没法睡去,只等着实在抵不住了,眼睛就自己闭上了,不知多久又睁开了,身边还是一团黑,甚么都看不见,这时已顾不上周遭是怎样了,便再闭了眼睡。就这样睡了醒、醒了睡,可算挨到天明,外面的林子又能看见了,我又累又饿,不愿动弹,仍趴着不动,不知到了甚么时候,终于听到远处有人喊叫的声音,确是在唤我的名字,我赶紧窜出来,正是王师伯发到了人手来寻我。当我看到王师伯的时候,心里美极了,不出是个甚么滋味,我一时兴起竟张着手冲着师伯喊道:‘师伯,抱。‘我从来不跟师伯撒娇的,而且那时我也十岁了,事后想起来我都觉得羞人,师伯也总不忘拿这事取笑我。”着着,宛秋又笑出声,四下里一片安静。
严勤看向宛秋,只是光线暗弱,看不分明她此时的神情。“都是这第一坏人惹出的事,你也多少明白这个人了吧,你也该明白,我刚刚叫你砍老鬼的花真不是为难你,只是想看看你会怎样,第一坏人都干不了的事,你做不了毫不奇怪,是在意料之中的,我自然不会为了这个看轻你。不过话又回来,倘若真有一人,肯不管不顾的为了我将花砍去,我会怎样?我肯定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可惜,我自己下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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