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七章(1/2)

连我听了都受益良多,梁师兄更是不肯放过,自认论眼界的开阔,论解的精到,及不上陈固,却也正对了他的脾气,顾不上许多,拉了他便要动手切磋一番。

两人打了起来,我在一旁观战,也算是开了眼界。梁师兄虽也精通本门多种功夫,但自习得摧心掌后,便专在这一门上下功夫,平时与人交手也多是用这个。陈固则不同,据他自己,并不固定使某一门功夫,想到哪个用哪个,我在旁看去,也不清楚他精哪门功夫,只觉他使出的招式好似都没有关联的,我甚至生出东拼西凑、南辕北辙之感。只是看到梁师兄与他斗的相当,才知他的不俗。梁师兄我相识多年,他的为人我清楚,打斗的时候最认真的,绝不会有甚么与人客套的事,还是我的眼光及不上。便是这么截然不同的两个人,一个是专精一艺,以不变应万变,一个是身兼百艺,出手间千变万化。就这么过了几日,我和梁师兄的疑心也淡去,我甚至还想,这两个人要是能呆在一起,不准真能在武学上有所建树。一个想法精,一个动手强,是不是?

两人还在切磋,我已经跟不上,既插不上嘴更插不上手,像是个多余的人,也觉得和他们呆一处没意思,便不想再作陪,跟梁师兄提,要回武馆去,梁师兄倒还没完全放下心,对我他的性子不够精细,别干出些出格的事自己还不知道,叫我留下替他盯着些,我才留在那儿的。

后面的事我知道的不甚清楚,就是梁师兄也是糊里糊涂。我们再次生疑却是陈固自己引起的。忽一****竟不辞而别,不知去了哪里。这实在不寻常,梁师兄和我重又想到,陈固是不是要干甚么对我们不利的事,或是已经干了。我们忙着去想,他可能干的事,也包括《摧心掌》,梁师兄亲自检查了收藏此秘笈的所在,完好无损,而且也确定陈固并不知道这个隐秘之处,才稍稍松口气。但终究不能彻底放下心,悄悄着人往太极教打探,只是看陈固可曾回去,做些甚么。”

程师叔看向来人,“你身在太极教中,陈固做了些甚么,自然是清楚的。

梁师兄和我都觉得事情闹得大了,装作不知情只怕是不行,何况事情很可能就是我们这里惹出来的,以梁师兄的性子,自然是一力承担不会推脱,当时便要向门中通报那里和太极教中的情形。那时我还向梁师兄,最好由他来向门里分,怎么着也可以为自己通融一番,好有个转寰的余地,就算门里查起来,我还可以从旁作证,事情就牵涉这么几个人,我们怎么,门里只会相信我们,难道还能去寻陈固来询问?梁师兄犹豫了一回,最终还是没能听我的,却和我起了他习武的心得。

他:‘我这些年习武,总还是练出些成就的。别的人都我天赋高,我不去它,我倒是觉得‘心‘很重要,心思要纯,心意要正。‘

这样的话也不止梁师兄一人起,我听过多次了,本来是一听而过的,尤其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。

梁师兄好像生怕我不用心听进去,又进一步解:人在这世上讨生活不容易,光是为生计便要和多少人多少事打交道,能留给习武的有多少。仅是这样还不算,就怕别的事将心思搅乱,反过头影响到习武。就以我自身来,时在武馆习武,就很少顾及他人,那时算是我本性使然,不自觉下的行事。但恰是这样,让我能心无杂念的习武,回想起来,就像是穿衣裳,招式就是各种衣物,我将它们一一穿在身上,它们就随了我,起来就是如此简单。你的心思简单,那习武也就跟着简单了。及到后来,我的功夫长进了,再要想轻易的将功夫练好已显得困难,此时自己更是得专心一意、心无旁婺,是功夫提醒自己应当常怀简单的心思,这时的我虽也懂得了人情世故,可往往顾不上,有些是不愿,有些是不能。正如有人专心做一件事的,不喜被人打扰一样,我其实有我的难处。

他了这番话我多少至还是能听明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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