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九章(1/2)
刚刚听了你一番话,门派的归门派,江湖的归江湖,再回想当年之事,又生出一些体会。我等都是习武之人,往往是既身属门派,又身在江湖,门派、江湖便真能分得那么清么?想那梁师兄,一心向武,只重江湖而无法在门派立足,陈固呢,心怀门派而不能在习武之路上走远,最终只怕也要在江湖上淡去。分得太清是否两者只能择其一,怎么选似乎都有损于习武之心,习武之路怕是走不下去,不知你以为如何。”
来人听罢只得叹道:“程兄见识不凡,发人警醒,谨受教了。”
程师叔又言道:“不过话又回来,你我二人声名及不上陈固和梁师兄,对门派有所挂碍却也影响不大,倒是可以把门派、江湖分得清些,这是我等的幸事。既如此,先前好依江湖规矩行事,那不妨撇开门派,只行江湖之事,算是你我私人较量,既只是私人较量便放开手脚,你有些甚么功夫都使出来就是,《摧心掌》当然也可以用。以前我见梁师兄打过多次,却不知陈固弄到手的有多少,我也想见见他怎样教你们,真能有甚么让人惊喜的不成?你我二人的较量只怕比不上当年梁师兄与陈固的,或可看作是那一以的后续。你若还有求见武库的心思,可等胜过我之后再向本门提出,另有高人候教,你意下如何?”
来人应道:“便依程兄所言。”又转向汪长老,“不知长老以为如何?”
汪长老道:“既是私人教量,门中自然不便插手。只是你来此本是贵干,关乎两家的和气,只望你们出手时要注重分寸,无论是谁伤了谁都不体面。”
随即二人在场地中心对上。宛秋此时又声在严勤耳旁道:“这回你谁会赢。”严勤仍不知道,“要我还是程师叔会赢,刚才得多带劲,将那人压得开不了口,还能剩下多少势头,动手也打不起劲。”
“再怎么他也会使《摧心掌》啊,本身的功夫也不弱,不能看吧。”
“会《摧心掌》又怎样,那也要看是谁在使。”
“刚才不是就赢了么?”
“刚才只是用的突然,叫人冷不防吃了一惊,才着了他的道,可不是他使得有多好。”
严勤不由问道:“你看得出《摧心掌》使得好坏?”
“那是当然,你取看我,这功夫我见的多了。姓梁的怎么打我不知道,别人打的我岂会没见过,我也不跟你怎么打出是好的,了你也不懂。我可以跟你,挨了这功夫一下,你知道会怎样?”
“怎样?”
“本门弟子刚才挨了几下,绝不是你见到的模样,高明的摧心掌打上去不是那个样子。”
“那是怎样?”
宛秋盯着严勤道:“就不告诉你,等我心情好些再。”
严勤被耍了一道只能无奈。两人嘀咕之时场上的二人已战在一起。与方才的打斗大不一样,程师叔打的并无甚么气势,两人相互试探几回后,程师叔便立足稳固,守得周身密不透风,只是偶有时机才猛地出手回去一下,倒是对方招式凌厉、步步逼人,场上众人不免心中发紧。汪长老也对左右道:“程师侄的性子就是过于谨慎了些,刚刚那番话还有模有样,明明挣了一个好局面,可接下的这几下交手却露了底,把好的局面都给丢了去,当真教人放不下心啊。”
再看程师叔,虽摆出一副固守的样式,场面上不大好看,且回旋辗转的余地被限住了,但他的出手却并未被限住。一旁观战的人甚而生出怪异的想法:对方出手招招迅猛而来,但程师叔的出手却不是冲着对方去的,似乎并未将对方的攻势放在心上。他只是出手打自己的招式,看不出这些招式本意作甚么用,能将对方的招式一一拦挡住,只是顺带而为,不像是专为对手的攻势而有这样的出手。怪就怪在这看上去并不针对来袭的出手,却每每将对手击来的招式都挡下了。程师叔只是身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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