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 为艺术献身（3/3）
但是，她就是这么一个人！
单纯，且幼稚，却又固执得令人油然起敬！
笑罢，李谦下意识隧道：“那就好！我都有点等不及想要看到明天你换上那一身服装了！”
刚才还落落慷慨的鹿灵犀，此时闻言却是忍不住脸上一红。
不过，她只是笑笑，却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哪怕是李谦所不期待的回应，也照样没有，似乎她真的是并不在意这件事，且真的做好了为艺术而献身的心理筹备！
…………
当天晚上，两个人聊了足足一个半小时。
鹿灵犀第一次表现得像一个学生那样，不断地就过往一年多的时间追随李谦拍摄的那些经历，提出一些问题。
而每一个问题，李谦都竭尽所能地给于答复。
可即便如此，即便李谦的答复确定是在很多处所都给她解惑了，但最后离开的时候，她脸上带着的，还是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。
嗯，还是那句话，她就是那么个人，别管你是谁，哪怕她亲眼看到了你这么做有多么多么的厉害，假如不经过她自己的重复思考、论证和推理，她都尽对不会轻易地全然信任你说的那些东西。
固执之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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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又有点事情，可能会无法更新，提前通知，看见谅！
本章已完成！